事情谈的如此顺利,倒颇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交代了几句场面话后,我起身告辞。还未走出办公室,就被黄胖子叫住:“方兄弟,等一下。”
我转身望向黄胖子,只见这家伙搓着双手,神色尴尬。一个不祥的念头在心头一掠而过,难道这狗日的家伙想反悔?
还未等我发问,黄胖子的话已经解开了我心中的疑惑:“这个……刚才你没看到什么吧?”
一听黄胖子这话,我马上醒悟过来,这厮怕我把他在办公室偷情的事张扬出去,所以才有此一问。我本想说啥都没看到,可转念一想,这样的答案黄胖子未必会放心。于是故意马着脸答道:“老黄你还是信不过我,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象你这样的成功男人左拥右抱很正常,大家都知道是逢场作戏。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一句,吃窝边草很危险,传到嫂子耳里就麻烦了。我现在当着你的面发誓,假如我方休把你今天的事传说给第三个人听,我不得好死。”
我这样说,既能表明我不是嘴巴不牢之人,又可以“关心”黄胖子,进一步拉近我和他的距离。至于发誓么,完全是文字游戏而已,嘿嘿,我只承诺不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可没保证今天以后的事。以黄胖子好色的性格,绝对不会因为被我撞破他的好事而停止和刚才那个女人继续偷情。
黄胖子听到我的话,顿时面露喜色地走到我面前:“那黄脸婆出国旅游去了。兄弟你别多心。多谢你提醒。”
难怪这老色狼敢在办公室和下属偷情,原来是家中无老虎啊。当下我也装出色迷迷的模样应和:“如今太平盛世,出门都是带套不带刀了。”
黄胖子一听这话,猛然一拍自己脑门淫笑道:“你看我这记性,忘了兄弟你也好这一口,我们还算是炮……战友的嘛。”
黄胖子或许是怕说“**”惹我反感,所以马上又改成“战友”。看着黄胖子丑陋的嘴脸,我真想一巴掌抽过去。妈的,这家伙上次请我喝酒看艳舞,结果我喝醉后糊里糊涂和两个***疯狂了一夜,也不知道是我上了她们,还是她们上了我。
被黄胖子提起旧事,饶是我脸皮比较厚,也感到十分尴尬,连忙岔开话题:“老黄,办公室里做那事儿刺激不?”
或许黄胖子已经把我当成是同一战壕的“**”,一听我发问,顿时脸泛红光,来了兴致:“不是我吹,我在这地头做这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感觉一次比一次爽。”黄胖子这句话倒是实情,上次我和田甜在办公室里调情,也感觉格外刺激。
色而不淫是上品,淫而不色是中品,又淫又色是下品。象黄胖子这样拿无耻当本事的禽兽,应该可以算是“极品”。
不想再和这**的家伙聊下去,我再次告辞,却不料黄胖子正在兴头上,冲我壤了一句:“中午别走了,咱哥俩到九景天好好聚一聚,老哥我再好好帮你参谋参谋**的事儿。”
我本想闪人,可一听黄胖子说要帮我琢磨**业务上的事,连忙应允下来。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为何黄胖子始终不把我当“自己人”看待。以往和黄胖子打交道,我都在潜意识里把黄胖子列为“危险”人物,在和他交往过程中步步为营,表现的过于小心谨慎和出色。黄胖子也不是傻子,焉有看不出我在提防他之理。大家都是表面真诚,其实暗地尔虞我诈。看来,今后得改变策略,有选择地露一些漏洞出来,并且尽可能在无伤大雅之时投其所好,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让黄胖子消除戒心,毕竟没人愿意自己被别人算计的。
这些想法在我脑中电光火石般掠过,使我猛然开了窍。既然铁了心想混出名堂来,哪还能讲什么原则!这世道,不随大流混不走啊!原则?哼哼,以后没有原则就是俺方休最大的原则。
“老哥,那事儿只要你点头就成,有啥好参谋的。我倒是很羡慕你在那方面的本事,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你可得教兄弟两手。”
与其恭维一个好色的成功男人事业有成,还不如直接夸奖他床上功夫厉害。果然黄胖子听了我的恭维话,再次得意的淫笑起来:“哈哈,这个好说,好说。”
下得楼来,我先去保安室给残剑打了一个招呼,然后随黄胖子去了九景天。
黄胖子沿途不住吹嘘他年轻时的风流韵事,着实让我长了不少见识。据他说,风流半生,从未在老婆面前露过馅。我暗自掂量,姜还是老的辣,纵然不死再**十倍,也未必赶得上黄胖子目前的**指数。
老天爷真是瞎了眼,黄胖子这样的人渣咋就没被天谴呢?
一唱一和,等到了九景天,黄胖子已经完全把我当成了“同道中人”。酒菜上桌后,黄胖子喝了两杯就皱着眉头说只有两个人喝酒聊天,气氛不够热闹,提议再找人来凑热闹。我抓住机会展现自己好色的一面:“最好找两个女人,你一个,我一个,多了我吃不消。”
黄胖子没有任何犹豫,连声称赞这是一个好主意,掏出手机打了两个电话,言辞之间几乎都是命令似的口气。放下电话,黄胖子对我挤眉弄眼:“两个,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呵呵,这老狐狸,不对,现在应该叫老色狼。老色狼的办事效率还真高,我由衷地赞道:“看不出来老黄你宝刀未老啊。”
黄本元同我碰了一下杯,美滋滋地呷了一口酒道:“体力我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不过嘛,要说经验,嘿嘿……”
我仰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故意用一种担忧的语气问道:“在外面叫的恐怕不干净哦?希望不是恐龙。”
黄胖子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我用得着在外面叫?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接下来黄胖子挪了一下座椅,右手一把拍到我肩膀上。这还不够,这厮居然还用手在老子肩膀上揉了几下才放开。晕,从办公室到九景天,黄胖子就没洗过手,餐桌上擦手的方巾摆放的整整齐齐。妈的,想起黄胖子手心粘乎乎的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正当我提醒自己务必在饭后要回家换外套之际,黄胖子继续说道:“你放心,保证干净,你想咋玩就咋玩,今天我说了算。你来的时候看到了娟娟了吧?不是美女我还看不上眼!”
靠,黄胖子真“厚道”,居然把方才被我撞破好事的姘头叫来陪酒。听他的口气,似乎只要我愿意,他还可以割爱让美于我。我心头这么想,嘴上却应道:“她低着头匆匆走出来,没看见脸,不过从背后来看,身材不错,屁股也大。”
黄胖子笑了笑,居然安慰我道:“没关系,一会儿你想看哪里就看哪里,放开点耍,让你先选。”
换做一个多月前,听了这样的话,或许我还会脸红,现在么,嘿嘿……老子一会儿就挑那个叫娟娟的,我倒要看看,这女人究竟有好放得开。“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我就挑她了。”
我心里很明白,这些女人之所以甘心被黄胖子玩弄,完全是看在钱的份上。否则象黄胖子这样的糟老头,鬼才愿意搭理他。
“没问题。”黄胖子回答得很干脆。
接下来,我和黄胖子继续推杯换盏,不时聊一点“男人最爱聊的话题”。
大约十分钟后,一个被黄胖子称作李敏的妙龄女郎赶到。一进屋就连呼好热,热?包间里的空调温度开的并不高。李敏把羽绒外套脱下,露出一副魔鬼身材,坐到黄胖子身旁撒娇,完全无视老子的存在。此女容貌指数八十,开放指数粗略估计是九十,完全可以和部门里的小红相提并论。
黄胖子因为把大话说在了前头,见我在一旁干坐,连忙替我作介绍:“这是我们公司文案秘书李敏。敏敏,今天我兄弟唱主角,你可要把他陪好哦。”黄胖子故意把陪字加重了语气。
李敏一听这话,马上心领神会地坐到我旁边娇声道:“帅哥,我叫李敏……”
靠,这女人当我白痴啊,黄胖子才介绍了她的名字,现在居然又自报家门。我望向黄本元,只见这家伙正用得意的神色看着我,似乎在说:“怎么样,我没说大话吧?”
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也不能让黄胖子看扁了,于是接过李敏话头,妹妹长、妹妹短地和她调笑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叫娟娟的女人也赶到包间。我一眼看去就知道她就是我上午在黄胖子公司所见之人,因为她还穿着同样的衣服。黄胖子果然没说谎,此女的容貌、身材都没得说,比起夏姐来也不遑多让,而且年龄也只有二十出头。
令我吃惊的是,鹃鹃和李敏在这种场合碰面,两人竟谈笑风生,毫无一丝尴尬之色。后来我专门就这事儿问过黄胖子,黄胖子的回答差点让我咬断自己的舌头:“我经常带他们一起开房,在办公室也一起玩过。”
黄胖子在娟娟进门后,照例给我作了介绍,把方才对敏敏说的话又对绢绢说了一遍。这下好了,我原本搂着一个李敏,现在身边又多了一个开放指数更高的绢绢。我不知道黄胖子是否在这方面有些心理变态,他也不吭声,只是用得意的神色看着我。直到我一个劲儿冲他打眼色,这个“大方”的色狼才把李敏从我怀里召唤回去。
酒菜很丰盛,不过我没吃饱。双手在绢绢身上游走几乎就没停过,连喝酒都是娟娟送到嘴边,我哪还有闲心去夹菜?饭局上香艳的场面虽比不上殷纣的酒池肉林,但也足以令我迷醉。
我本俗人,并非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完美,金钱和美女任何一样都足以把我征服!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酒饱饭未足,黄胖子埋单后猴急的招呼大家闪人。估计这家伙被挑逗起了**,急着想到附近的宾馆开房。黄胖子临走对娟娟丢下一句:“把我兄弟陪好,没陪好别回来见我。”
参谋**的事儿变成了参谋女人,老子果然好运道。**已经被娟娟挑逗起来,离上班时间还早,还是找个宾馆解决生理问题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