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攀高枝?沈远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甘愿这么听他的?”言幕白沉沉说道。
“不好意思,刚刚你也听沈远说了,我是他未婚妻,我不听未婚夫的话,听谁的?难不成还听你的不成?”秦以沫嗤笑,这个时候的话,完全是夹杂着赌气的成份在里面。
“好一个未婚夫!”言幕白咬牙,几乎要把那个未婚夫三个字给咬碎,若是沈远在这里的话,怕是不能完好无损的活到明天了。
秦以沫打了个冷颤,然后又木讷着一张脸,鼓起更大的勇气来面对某人的冷气,误会也好,反正此时她就不想自己被言幕白给看低。
嘟着一张嘴,秦以沫就打算以不说话来抗议。
这一举动,已然刺激到了言幕白极力克制的怒气,低头,唇再一次重重的压在了秦以沫的唇上,这次不是亲吻,而是咬,用力的咬。
秦以沫唇上很痛,伸手反抗,不停的拍打着言幕白的胸口,试图要把他给推开打走,只是拳头上的力道虽大,却怎么都奈何不了言幕白,只能任由自己被毫无章法的胡咬。
唇上的柔软是言幕白从未有过的悸动,有种只要堵住这张总是说出令他生气的话的嘴,他才会感到世界的圆满,只有这个时候,秦以沫才会如此的乖顺。
许久,久到两人嘴里的血腥之味充斥着口腔,言幕白才极力止住心底的躁动,随即,他又似乎不甘心的,张嘴在秦以沫的脖子上,重重的咬了一大口,直到出现一个大的牙印,才满意的稍微松了松手。
“言幕白,你属狗的吗!”秦以沫几乎是气的要爆炸,嘴唇破皮,刺痛,而脖子上更是比唇上更痛,伸手摸着被咬的地方,不用看,肯定也被咬破了。
“流氓!”
“禽兽!”
“你就是个无赖!”
“大魔头!”
一系列咒骂的词从秦以沫的最终吐出来,完全是在发泄着心中的气愤。
骂着骂着,秦以沫直接蹲下身体,双手环抱着膝盖,呜咽的哭了起来。
她这是招惹谁了?孩子不见的压抑沉痛,如今被人误会,被人厌恶,又被人占便宜,各种思绪蜂拥而上,直接让秦以沫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不过是想要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而已啊!
寂静的夜里,哭泣的声音虽然很小,可却有种悲伤到极致的味道,听在言幕白的耳中,心底里有那么一瞬间的揪痛。
被秦以沫大骂的不悦,瞬间就消失,眼底除了浓浓的颓丧,却是拿秦以沫没有办法的神色。
拉不下面子道歉的言幕白,只是静静的看着某人哭,手几次都想要伸出去,却好几次都给克制了下来,直到秦以沫的声音呜咽的声音变小消失后,才动了动唇,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哭完了?”
哭完了三个字响起在秦以沫的耳边,只是让她的身体微微一顿,突然间她就有种一股气憋在心口难平的滋味。
“哭完就走,不然,丢人。”虽然这里很僻静不会有什么人,可言幕白总归是不会安慰人,只能用自认为已经很有耐心的语言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