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就是偷了一下懒,趁着言幕白给孩子讲故事的时候,小憩一会儿嘛,怎么醒来言幕白居然还在儿子这**上睡下了呢?
想到这里,秦以沫就欲哭无泪。
不出声,秦以沫打死都决定不出声,连呼吸也都放缓了不少,小心翼翼的保持一个姿势,哪怕是肩膀都麻木了,也不敢动。
儿子也真是的,该动的时候不动,不该动的时候却动得欢快,真是把他老娘给害苦了!
就在秦以沫小心翼翼的准备换个姿势的时候,下一秒,一道大力拂来,她怀里顿时就一空。
秦小多就被抱走了。
怀里的安全牌陡然一空让秦以沫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捞,却触碰到了某人那滚烫的胸膛,那热度烫得秦以沫立马就缩回了手。
天杀的,这个男人睡觉居然还光着上身!
手虽然已经缩回,可那指尖的滚烫却像是烙印一样,久久不散,秦以沫滚烫的脸颊像是发烧了一样,羞得完全不敢再动。
等言幕白把孩子换了个位置之后,这才转过了身子,大手一捞,就把秦以沫给捞进了怀里。
秦以沫一厘惊,她双手虽然是条件发射的横放在两人胸口挡着,但腿上以及某人那有力的双臂热滚滚的温度,几乎是隔着她的睡衣灼热到她的肌肤,使得她浑身紧绷得有点颤抖。
这下该怎么办啊?
虽然有过亲吻,更甚至于有过更进一步的肌肤相亲,但她现在是完全清醒的意识中啊!
秦以沫紧闭着双眼,不知所措,唯一能做的就是坚决要装睡,不然她不敢保证等下会发生点什么来,尤其在**上还有个孩子的情况下。
言幕白感觉到某个小女人紧绷的身体,倒是有点好笑,明知道她在装睡,但他还是要忍不住的想要逗一逗她。
于是,言幕白的手都是渐渐的往下,本来是在她腰间的,却在不经意间拂过她的大腿。
这不经意的动作得到的是秦以沫越发颤抖的厉害的反应,想躲又害怕,想缩又怕发觉的小幅度蹭动,反而让想要逗秦以沫的言幕白叫苦不迭。
这个时候,言幕白倒是多么希望身后没有孩子睡在这里多好,忍耐的是他,受罪的还是他,突然间,言幕白就有点惩罚性的准确无误轻咬伤了秦以沫的耳垂,吸允了一下后才黯哑的开口:“磨人的小妖精。”
秦以沫被言幕白这色/情的挑逗给弄得手一紧,指甲不自觉的就划上了言幕白那睡袍完全散开后露出的胸膛,这一划不重不轻,不痛不痒,让言幕白一个闷哼声就传了过来。
秦以沫倒底是无法再装睡,听到言幕白的这声轻吟,顿时便觉得口干舌燥得紧,一股不知名的火就袭上身体的感官,陌生又熟悉得令她有点发慌。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言幕白的气息就萦绕在她周围,令她有种想靠近的感觉,身体总是会比心要坦诚很多,明明是该抗拒的,手掌却鬼使神差的抚摸上了言幕白的胸膛。
坚挺而又滚烫,让人有种爱不释手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