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沫被言幕白的这个目光看得有点发毛,手有点不自在的扯了胸口的纱巾,企图挡一挡外露的肌肤,然后,“这已经是最良家妇女型的衣服了,你不能怪我……”
“以后不许再穿这样的衣服。”言幕白有些咬牙切齿,只要一想到今晚她穿着这身衣服被在场这么多男人看着,他心里就嫉妒得想要发狂。
于是,言幕白也不顾在这样的场合下,直接把身上的外套给脱了下来,把秦以沫的上身裹了个严严实实之后,脸色才微微好上一丁点。
秦以沫此时温顺得像小猫,任由男人把他的外套穿在她的身上,眼底里含着淡淡的笑,男人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秦以沫不禁一直这样看着言幕白,目光柔柔得像是一汪清泉,满是满足,然后手更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自动抚上了言幕白的脸颊。
“言幕白,我好想你,想得我心都疼了。”
轻柔的声音,满含柔情,这句话听在言幕白的耳中,仿若不像是从她嘴里说出,而是发自她的心窝。
带着一丝无法抗拒的魔力,又有一丝心酸,瞬间就让他胸口鼓动得很快。
“乖,回家把这句话对我说一万遍,嗯?”言幕白声音低沉,企图蛊惑眼前的女人。
“才不要。”秦以沫摇头,说一次是因为有感而发,说得多了那叫虚假。
两人这样仿若无人般的呢喃,俨然是忘记了此时此地还有这么多的人围观,看着。
直到实在忍受不了众多高负荷的视线,秦以沫才轻轻扯了扯言幕白的衣角,“那个什么,注意一点形象。”
言幕白抬头,冷冷的扫过在场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的人,重重的冷哼:“我和我孩子的妈说话,难道还挨事了?”言幕白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压低语气,反而像是要让所有人听见一样。
立马,秦以沫的脸又红了。
瞥了一眼男人,好吧,她还是什么话都不说了。
只是,沉浸在见到言幕白的喜悦当中,秦以沫陡然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这个男人是怎么进到这里的?又怎么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宣誓自己的主权?更重要的一点,这里是在祁家!祁家啊!
一系列的问题涌入脑海,让秦以沫感觉有点无法捋顺,只得又拽了一下言幕白的手臂。
“你怎么进来这里的?祁正龙怎么会让你进来?”说话间,秦以沫把目光放在宴会厅里,扫了一圈之后,却并未看到祁正龙的身影。
方才不是还在吗?怎么这会儿就不见了人?
“光明正大的进来。”言幕白云淡风轻的说道,伸手捏了捏秦以沫的脸颊,然后又道:“我要再不来,万一我家夫人又被人出来打着未婚少女的名义来招摇撞骗,那岂不是太丢为夫的脸?”
秦以沫怔了怔,随即伸手有点没好气的挥开了男人的手。
这男人出场就是拐着法子的在告诉大家,她就是已婚妇女!而且还是一句接着一句不待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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