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嘉诺在浴室里泡了一会儿,出来见米严辰回来了,“都送回去了吗?”
“嗯”米严辰盯着他露在外面的锁骨,眼神幽暗。进屋就反手锁了门,凌嘉诺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静静问道:“你帮我问的事儿怎么样了?”
米严辰一边脱衣服,一边应道:“唐文杰一直音讯全无,不过他就算现身也没关系了。廖熊说lose贩卖毒品的事儿跟他没关系。”
愣了一下,凌嘉诺心里却狠狠沉了下去。米严辰有些犹豫,走上前抱住他,“王灿把所有罪名都顶了下来,因为他主动自首,警方根据他提供的线索捣了好几条线,所以他也算是给自己争取到了宽大处理的机会。”
“我去洗澡,礼物你还没拆吧,去拆开看看。”米严辰知道这时候安慰起不了作用,干脆给他空间让他一个人静一静。
凌嘉诺面无表情地目送他进了浴室,关上门,低头愣了会儿就走到角落里堆放礼物的地方。吃饭时候,米严辰就告诉过他,说回来晚了是因为去了一趟他捐赠的孤儿院,还给他带回来不少生日礼物。
扒开礼物堆找了一遍,凌嘉诺把家里几个小孩儿还有米严辰和冯秀秀送的挑了出来。月儿送了一只蝴蝶标本,可能是小公主自己做的,因为翅膀有一叶被扯坏了一角。不过,让凌嘉诺很贴心的是,她画的一副画。
两个大人抱在一起,怀里是个小女孩儿。旁边还标注了“叔、小哥哥、月儿”
张小东送得礼物也算是“大方”了,把他攒了一年多的弹珠烧成裂纹状,一颗颗各色各样的,装了满满一玻璃瓶子。拆开冯秀秀的礼物,凌嘉诺倒是惊讶了一把。他好几次看见冯秀秀偷偷打毛线,没想到竟然是给他打的手套。
米严辰洗了澡,围着浴巾就走了出来。凌嘉诺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身子僵了僵问道:“怎么不穿衣服,感冒怎么办?”
米严辰蹲下,从后面抱住他,下巴杵在他肩膀上,伸了脖子去看,“你秀姨送的吧,我看她打了好几天。”
“你送的什么?”凌嘉诺不接话,拿起黑玫瑰印花的礼物盒子,“还挺重,是什么?”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米严辰声音懒懒的,听着十分性感。
凌嘉诺觉得心都被搅乱了,笨手折腾了一会儿,才把盒子拆开,里面一双红黑相间的旱冰鞋。翻过鞋底,凌嘉诺突然瞪大眼,回头惊讶问道:“你怎么会……”
米严辰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喜欢吗?”
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凌嘉诺完全不知道说什么。说起来,他并不知道米严辰到底有多大能耐,这个男人,看上去除了帅一点,再普通不过了。可是,几次救他,甚至事后完全把他摘干净了,都在说明米严辰可能不止他看到的那么多。
旱冰鞋是改良版的,他以前滑比赛的时候就穿的这样的鞋子。上次他找唐文杰要了五万块钱,本来也打算买的,可惜当时被伤了自尊,他最后还是没买成。细细摸了一遍鞋子,凌嘉诺转身搂住米严辰,狠狠亲了他嘴一下,“谢谢,我喜欢这礼物。”
米严辰心里火热,可看地上还有一个没拆,用下巴指了指道:“许易送的吧,拆开看看。”
“嗯”礼物被拆出来后,凌嘉诺跟米严辰都傻眼了。两人面面相觑地对视了一眼,同时唏嘘不已。米严辰接过那只黄金猪,一把抱起凌嘉诺放床上道:“他大大小小比赛参加了无数次,金子奖杯奖牌不少,我估计他是拿去融了再炼的……这个败家子!”
“噗嗤……”听见最后一句嘀咕,凌嘉诺笑喷了。等他发现身上米严辰眼神不对,才顿觉不妙起来。“你,你……压着我了。”
“压的就是你!”米严辰露出森白的牙齿,扑他脸上脖子上胡乱亲吻一通。凌嘉诺烦闷推他不开,最后死鸭子嘴硬挑衅道:“八辈子没见过男人啊,你还能再猴急点么?”
米严辰撕开他胸口衣服的手顿了顿,埋在滑腻肤质上的脑袋也抬了起来,“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凌嘉诺缩缩脖子,把被他压在胸口的手抽了出来。米严辰看他淡淡的表情,觉得自己一腔热情就是个笑话,一下发了狠,起身将他掀了个转,跪趴在床上,嘴里恶狠狠地道:“原本还想给你做全套前戏,现在省了。去酒吧鬼混我还没跟你算账呢,竟然还敢诋毁老公……啪!”
屁股上被甩了一巴掌,凌嘉诺脸都扭曲了,“米严辰你他妈……”“啪!”“啊!你亲点哎。”
米严辰笑得邪气不已,得以看着那屁股蛋儿上两排牙印。挥手又抽了一巴掌问道:“你跟那个酒吧老板以前认识?”
“不认识。”感受到粗糙的手指揉到那个一直无人探索的阙|口,凌嘉诺身子突然紧绷住,跪在床上的双腿都在打颤。米严辰一时没有注意,摸出一管润滑剂涂满了手指挤了进去。
“不要!”一声尖锐的凄厉将米严辰吓坏了,他一下翻过跪着的凌嘉诺,看他死死咬着牙齿,一脸惨白,心里狠狠沉了下去,附身凑上去一遍亲吻一遍安抚道:“乖!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宝贝儿,告诉我怎么了?”
豆大的汗沿着头皮层钻出,很快滚进枕头里。凌嘉诺喘着粗气回神,看米严辰一脸担心,稳了稳心神沙哑道:“没事儿了,你就这么做吧,不要从后面,我想看着你。”
米严辰盯着身下的面孔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翻到一边,一把将人搂紧怀里,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子,闭眼哄道:“睡吧,你今天也累了,以后再做。”
凌嘉诺咬着嘴,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他是很不想做,可是这话从米严辰嘴里说出来,他却十分憋屈。一手伸进被子里,抓住那根滚烫肿大的物件,凌嘉诺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你也忍得住?”
两腿下意思蹭了一下,感觉到自己又大了一圈,米严辰睁开眼苦笑道:“小祖宗你放手,你再捏我可保不准将你强办了啊。”
“你来啊。”凌嘉诺一脸凶恶,手下又捏了一把。米严辰僵着腮帮子,手掌变拳,一双眼睛刀子似的刺了过去。凌嘉诺不服气瞪了回去,“是不是男人的?是就来。”
米严辰抬起一只手,摸到被子里,寻到他屁股,狠狠掐了一把,听他惊呼出声,趁机把他的手从自己分|身上拉了下来。“那你告诉我你刚才怎么了?就算害怕也不应该……”
凌嘉诺没等他说完,干脆钻出被子,骑到他身上。两人的衣服刚才就蹭掉了,这会儿他光溜溜坐在米严辰腿上,两只手抱着小老虎撸了起来,才几个来回,就再一次目睹了凶兽苏醒的全过程。
米严辰胸膛起伏着,眼里还残留着显见的顾虑。凌嘉诺这样坐着他身上,替他套|弄,单是视觉冲击就让他有点把持不住了。可想着刚才那个脆弱的浮萍,他害怕伤害到凌嘉诺。
凌嘉诺倒是发了狠,不仅给米严辰做,还大大方方腾了一只手给自己。米严辰鼻孔了喷气,简直想跳起来干|死这妖孽。见差不多了,凌嘉诺抓过润滑剂,挤了一手直接往自己身后抹。
米严辰抚额,对自己这关键时候“掉链子”怨气冲天十分不甘地道:“你确定你能行吗?不行咱们不做到最后一步就是了。”
“少废话!”凌嘉诺跟讨债似的,容不得米严辰退缩,插了一洞的润滑剂就往小老虎身上坐。米严辰吓了一跳,刚想撑起身子,立马闷哼了一声,“操!”
“操|你大爷!”凌嘉诺疼得飙泪,泪眼婆娑看了一眼青筋暴露的米严辰,火气嗖嗖嗖往上窜,“你他妈倒是想点办法啊,疼死老子了。”
忍住再深处捅一捅的欲|望,米严辰慢慢抬起身子,两手握住他腰,将他往外退了一些,翻身把人压在底下。凌嘉诺很没出息地哭了两声,抹了眼泪恨骂道:“妈的谁让你长那么大的。”
“呵……”米严辰闷笑一声,实在是被他娱乐了。他附身亲掉凌嘉诺脸上的泪水,也不打算退出来重新做阔张了,直接用技巧伺候凌嘉诺放松。
“蛤……”凌嘉诺两手在被单和米严辰背上轮着抓,喉咙管不够用似的,总觉得呼吸不过来。后面涨得像要被撕裂一般,前面也涨得像要爆炸一样。他只觉得自己就是大海上的一叶孤舟,原本就很颠簸了,这会儿狂风暴雨一起袭来,像是顷刻间就能将他吞噬了去。
“米严辰,米严辰……”凌嘉诺无意思的叫唤,带着哭腔,声音颤抖。米严辰听得热血沸腾,巴不得动了动才好。他额头上已经冒出不少汗水了,紧致感随着凌嘉诺的尖叫声越来越严重,他倒是知道这是他在变得更加粗壮的原因。可跟要夹断似的窒息感还是无法忽略。
手下剥皮围着龟|头打转的速度更快了,玩儿几个轮换又滑到底下揉弄两下饱满的圆球。凌嘉诺叫的有点失控了,米严辰也不怕被人听见,随便他放开喉咙喊。凌嘉诺要是再不|射,他就得被活活夹爆了。
“啊!!!米严辰……”大喊一身,凌嘉诺腰肢拱起,手掌脚掌瞪着被子,两条腿不住痉|挛着射在了米严辰手里。米严辰一脸汗水跟洗脸似的,凌嘉诺的发泄让内壁猛烈收缩,他一度认为自己恐怕得载这小家伙手里了。
好在短暂过后,不仅内道里涌出一股热流,凌嘉诺身体也松软下来。米严辰瞧准机会,抬起他屁股一点,不客气的整根没入。
“啊!”凌嘉诺惨叫一声,手指都在发抖。米严辰停下让他适应,一只手又去继续挑|逗他还没尽兴的宝贝儿。“放松,放松很快就舒服了。”
凌嘉诺哆嗦着嘴,想骂几句,可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才射|过的欲|望,轻轻被揉捏又站了起来,这次没坚持多久,他就射|了。米严辰待新一股热流涌出,立刻抽|送起来。看凌嘉诺表情皱成一团,但好歹面色潮红,不似先前那般面无人色,他动作就越发大开大合起来。
凌嘉诺觉得屁股里就跟被人拿钢管来来回回捅似的,而且,晚上吃了不少东西,他觉得肚子里沉得厉害。米严辰动作越来越快,他却缩着身子想躲开。最让他受不了的是,他下面那玩意儿软嗒嗒跟着晃荡两下就站了起来,嘴里再怎么闭,都会露出羞耻音。
“蛤!啊……你,你慢点,啊!不行了,我不行了,不做了行吗?”
“这会儿可由不得你了。”米严辰初尝密道,一颗心火热滚烫,越撞越来劲。除了不敢把凌嘉诺翻过身去,他还是一会儿将凌嘉诺腿驾到自己肩膀上,一会儿把人侧过身,来来回回耸动了半个多小时,看凌嘉诺眼神都要涣散了,才砸吧砸吧嘴一个深顶喷了出去。
凌嘉诺瞪大眼,那股强大的洪流烫得他顶端抖动几下,涨红的旗杆狰狞着也喷了出来。两人拉风箱似的抱在一起,全身都是汗水。米严辰心情大好,捉住他嘴巴啃了一口,看着那张尖瘦的瓜子脸和薄薄红红的嘴唇,还没拿出来的物件又动了一下。
凌嘉诺一下来了力气,推着他怒道:“你,你给我起来。”
米严辰委屈地看了他一眼,但,起身时候却异常干脆。随着两人分离开来,没有堵塞,粘稠的白浊夹着些许红绸立马让屋子里充满了檀腥味儿……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mu和好时岩海苔扔的地雷
mu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2-17 10:13:03
好时岩海苔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2-22 03:14:08
太晚了,不检查了,如果有调整明天再修改吧,粗糙就放出去了实在对不起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