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智利和母国大清,相距何止五万里,这对十九世纪的人来说已经可以说是永别的距离了。 在欧洲向北美移民的时代,那些欧洲破落户们登上帆船就已经做好了永别家乡的心理准备,在那个时代只有遭受迫害最深的欧洲新教徒才和最赤贫的人们才有勇气踏上离乡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