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烈白几乎要疯掉了。
嗤啦嗤啦,撕烂了时敏儿身上的衣服,随意一丢。
浴室地板上全都是衣服的碎片。
一片粉白在他眼底晃悠。
“我是娇娇,我就是娇娇给我吧,给我”
时敏儿的声音蛊惑着他。
崔烈白眯紧了眸子,提起来时敏儿,朝一边趴下,凶猛地朝她攻去。
“啊”时敏儿惨叫一声。
太过于巨大了,她实在吃不消。
不过,紧接着,她就发出了猫一样的吟声,恣意地扭着腰肢。
最近性事压抑的崔烈白,像是狂龙一样,低啸着,凶狠地进杀着,撞得女人身子颤颤的。
房间里充满了萎靡的声音,水声,啪叽的声音,女人的叫声,混淆在一起。
浴室里战了好久,时敏儿都晕过去了。
崔烈白抱着时敏儿去了卧室,在昏暗的光线中,再次杀去。
不断地更换着姿势,时敏儿的叫声一直不断,舒服得几乎死过去几次。
崔烈白要够了,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
倒头就睡,睡之前,嘴巴还呢喃着,娇娇,娇娇。
被滋润的女人,仿佛一夜之间就换了个人。
时敏儿一早醒来,觉得浑身都舒服的不行。
看了看仍旧在睡得美男子,她翘起嘴角,开心地去做早餐。
崔烈白醒来时,脑袋还有点裂痛,呼了一口气,他坐起来,看了看周围环境,皱起眉头。
这是哪里?
崔烈白走到厨房,看着忙碌的小身影,眯起眼睛,质问,“你是谁?”
这里,又是哪里?
“啊?你醒了吗?”时敏儿转身看着崔烈白,马上娇羞地红了脸,“准备吃饭吧,早饭马上就好了。”
崔烈白一头黑线,“我问你,你是谁!回答我!”
最讨厌到处打太极的人了,有什么话直接回答不就好了。
时敏儿吓坏了,哆嗦着嘴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时敏儿”
“时敏儿?不认识。你是柳正刚刚找来的女人?”崔烈白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时敏儿。
气质不好,一副乡下丫头进城的样子。
时敏儿非常伤心地说,“不是的。难道您忘了吗?我陪过你一次的,昨天是第二次了。”
眼泪随即落了下来,一副我见犹怜的小样子。
崔烈白无限烦躁,摆摆手,坐下,突然想到什么细节,吼道,“昨天是你说的你是娇娇?”
“啊?什么?”时敏儿刚刚放松一些,又吓得提起大气。
崔烈白冷笑道,“我虽然醉了,可是还记得一些事情。是谁在我耳边不断地说着,你是娇娇?你是吗?你是娇娇吗?你根本就不是!再敢跟我说这样的谎话,我就让人把你的牙都拔光!”
时敏儿大哭起来,抹着眼泪,“你好凶啊,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你把我当做了她,可能我长得和她有点像”
“不像!就你?还想和娇娇像?你也配!”
时敏儿咬着嘴唇,闷闷地哭着。
崔烈白烦躁地抓着头发,长叹了口气。
罢了,别发火了,已经这样了。
自己有过的女人数不胜数,也不在多这一个。只是,他烦躁的是,这个时敏儿竟然谎称自己是娇娇,才让自己那么、那么狂热地对待她。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