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无奈,儿臣本想......”
连叶休天支支吾吾,不肯把话说明白,他不知道父皇老狐狸想知道什么,现在必须步步小心,最需要提防的人,就是父皇。
“你呀,做事欠妥当。
如此大张旗鼓,镇南将军知道了能用心平乱吗?传话下去,四处小心找找吧。
在与不在,都不该......”连叶瀚宇目光深邃,迎着淡淡的春日,有些眼花,老了。
他忽然觉得,老了,这些年轻人,他有些摸不着把不住了;可惜里头那个最得意的儿子,他就是疯着,谁都拿他没办法,这可就真叫人没办法了。
“是,父皇教训的是。儿臣是担心,如此大冷的天气,万一她遇险......”
连叶休天很担心,担心小人儿遇到麻烦,他要后悔死;但眼前的事,父皇时刻盯着他,他不能有丝毫异动。
甚至,他连请缨上战场都不行,他不能要兵权,不能要政权,什么都不能争,时机......未到。
“好几股乱民都打到京城附近了,你要看住,不能出岔子,不能分神。”
连叶瀚宇叹息,这场民变闹得太大了,他有些头疼,头发白了不少。
“是,儿臣尽全力,不叫乱民进入京城。”
连叶休天领命,心里琢磨,京师兵力,已经调走三万,剩下还有三万,另外皇城守卫一万,这都加后备军。
守城,不易。
小人儿,我被盯住走不了;外头,还真的就得看你的了;但你放心,除了我这个人,你要军需什么的我都给你。
天下之大,信得过的人竟然是你,最终还需你助我一臂之力,我有幸,还是该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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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白雪连天,萧萧马鸣破空,英姿飒爽女子,戎装优胜娇红。
一夜疾驰,马浑身是汗,人,额前挂着冰棱,冷酷犹如杀神,仿佛从天而降,黎明时分,就那么突兀的出现在澄城南,看着又那么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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