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股人原以为最好搞定,毕竟有河拦着;没想到还没搞定,何田田不由得有点儿焦躁恼火。
众人一看,都不敢怠慢,四散而去。
狗子虽然重伤初愈,但因为有事做还是高兴,忙招呼乡党干活,很像个土领导。
何田田望了他一眼,扭头继续往河下游走去。
沿途都有尸体丢一边,已经冻成人棍;有的从河里捞出来是活的,没人管一会儿就冻死了;有的受伤严重,就看各人的命能不能熬过来。
流水和柳怀护着何田田,这段河堤比较危险,河面厚厚的冰破开,路边又不好走,暮色渐浓。
众人走了三百来步,就见旱鸭子站在一旁,身上裹着棉被,嘴里嚼着辣椒,身旁燃着火堆。
旁边还有好几个人,一个个头发结着冰挂子,都是才从水里出来的样子,吃着酒嚼着辣子,不停打喷嚏。
他们身后,河里,两边横了好些人做成二道河堤,中间一个大网兜。
上面有人不停的将薄冰敲碎,好看见水里的情形。
旱鸭子见了何田田忙过来回话:“二主子,阿嘁!”
何田田一把抓着他给他输了点真气,道:“你任务还没完成,说。”
旱鸭子醒了醒神,又嚼一口辣椒打个喷嚏,道:“我坚守岗位,直到任务完成为止。
从没遇到过这么冷的天,这么宽的河冻这么厚的冰,我失算。
二主子,我说要紧的,第一,得沿河查查有没有冻僵在半截的;第二,有没有人逆水而上,第三,有没有人沉在河底顺水而下。
阿嘁!往下,我的责任,我去查;这节冰面,都破开,二主子帮忙;往上......阿嘁!”
何田田看高山,看旱鸭子,笑道:“别急,你先给高山安排任务,他能做什么?”
高山的脸色顿时比暮色还昏比辣子还红,郁闷的一塌糊涂。在地面上砍个人他不怕,这大冷的天儿下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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