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叶瀚宇在二个儿子之间犹豫;连叶休天亦不急,这事儿急不得,一步错满盘输,他不允许。
替天下操心他可以,替父皇卖命亦可以;但父皇必须相信他,不能利用他。
人,有时候就图这么点儿感觉。
他现在只要有小人儿,天下都轻了,但决不能夫妻二人都被人利用被人耍,他绝不允许!
连叶瀚宇懊恼的一口将茶都吃了,仿佛下定决心似的,问道:
“天儿,让何田田去镇南,你意下如何?”
连叶休天应道:“恕儿臣口快,儿臣以为,漓国之侵,痛在皮肉;民乱,伤在骨髓。
漓国进犯,不过抢掠财货,并无夺我土地之心,可知其不久也;而民乱,乱我根本,天下震动,国必将易主。
祸起萧墙,其祸也速。
攘外必先安内,内安,一致对外,同仇敌忾,漓国不足为患!
何田田未闻有何实战,其能力未知;倘或如赵括,则......速祸之策也。”
说到实处,连叶休天有些斗志昂扬与壮志未酬的慷慨落寞,这事儿这么简单,连叶谨和仲商亦取得很大成功,为什么要在这节骨眼上分心?民乱,会处理掉的,只要你愿意。
连叶瀚宇默然,天儿的意思他懂,他知道。
若非云儿疯了,他早册立太子,别人没的争,反而安心辅佐,他也不用这么操心。
浩儿,他欠了这个儿子啊,不忍心啊。
连叶休天心下冷笑,面上则略有些戚戚然,道:“惠泽失踪了,还不知何田田知道了......”
同胞兄妹,妹妹不见了,兄弟是该有些表示吧?
何田田在平乱军表现的那么彪悍,那她父亲还没事;现在若是知道妹妹有事了,她会怎么样?
哎哟喂,不得了了哟!连叶休天有些担心。
连叶瀚宇看在眼里,看不出真假,或许是真的;毕竟,何田田才十七岁,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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