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小国,似乎只有欧阳珏,按兵不动(邪帝放狠招:请妃进宫193章)。”
“那个南国的人妖,只知道自己是兲下第一的美男,只在乎他们的评判标准,美,是第一重要。”
海神冷笑:“师尊,兲下岌岌可危,慕云白鹤,那个王爷,还痴迷在执着的爱里,也真是可笑。”
云中月却摇头:“慕云白鹤,才是我们最大最可怕的敌人。他才是兲下真正的王。我们最后还是要跟他过招。”
“如果他真的为爱疯了,那么,我们就可以轻而易举,让慕云白鹤在爱中,斗志消失殆尽,然后轻而易举的拿下有巢国(邪帝放狠招:请妃进宫193章)!”
“难,不是一般的难!他,不好对付!”
木府多少温馨,此刻又是现实。
当年你的爱,我的爱,又回来了。
当你再回来的时候,你不记得过去,可那也好。
忘记过去,坚守现在。
才是最完美的爱!
“王爷,你这么年轻?为什么你的头发,这么早就白了?”
“因为曾经,有一个傻子,她折磨我。我的头发,便白了。”
“那,那个傻子,如今去了那里?你找出她来,我来揍她。”
慕云白鹤笑了,嘴角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墨雨千青看着,十分勾魂。
“那个傻子,好,有一天等我捉到她了,亲自把她交给你,随你打,随你骂,任由你处置。”
慕云白鹤想:傻子的你更可爱,更值得爱。
“王爷,你看,绿色的草原,洁白的花瓣,如雪花一样漫天飞舞,好看,浪漫,美到极致。”
“嗯,等我突破六重天,我就可以让这些雪滴铃兰的花瓣,变成冰做的铃兰,微风吹过,发出玉铃般的天籁之音。好不好?”
“好。不过,都化做冰雪铃兰,看一天飞舞的铃兰花,发出悦耳的铃声,那想象一下,便是人间极致了。”
“青青,梦想和现实的距离,究竟有多远?你知道吗?”
“有多远。对我来说,突破六重兲,简直就是猴年马月,无法完成的事情了。”
“那是对你,对我来说,很快。梦想和现实的距离,其实只有一步的距离,这一步,就是行动!”
“好。以后王爷修炼的时候,记得叫上我,我们一起修炼,好不好?”
“嗯。”
“年年岁岁,我们一起看花开花落。年年如此时。”
“花开花落,情到永年。”
慕云白鹤的右手,跟墨雨千青的左手,两手相对,十指相扣。
坐在满天飞舞的雪滴铃兰花瓣中,夕阳下,微风里,成就一副绝美的图卷。
江上青不忍去打扰。
知道日落西山。
两人才拉着手,从花园回来。
秋紫陌笑道:“王爷和小姐,再不来吃饭,饭菜可都凉了。”
墨雨千青道:“谢谢你,烧了这么多好吃的。”
秋紫陌道:“小姐,不是我烧的,王爷有专门烧饭的厨子。”
一张精致的檀香木桌子,长方形。
摆在饭厅里。
上面摆满了山珍海味,火鸡烧鹅,鱼翅龟虾。
慕云白鹤跟墨雨千青一起进餐。
秋紫陌和江上青,大鬼摆了摆手一起退了出去。
江上青去吃饭。
大鬼拉了一下秋紫陌的手:“你看,你家小姐也不认识你了。如今,只有我对你最最好了。”
秋紫陌笑了:“是啊。我好可怜呢。”
“紫陌姐姐,那你要看到我对你的好吖。”
“吃饭吧,大鬼头,你吖,还叫不叫人,好好吃饭了。”
大鬼笑了。
江上青听见两人的对话,摇了摇头,“我,自己吃,自己饱。吃好好,喝好好,吃好喝好万事好。”
江上青早就看到,大鬼的玉石裤腰带上,多了一个秋紫陌亲自用细线,细密细密精心缝制的一个香囊,里面装满了从市井卖回来的昆仑山千年石崖上生长的香草。
江上青猜,估计那香囊的香草里,也夹杂进了秋紫陌的几丝黑发吧。
真是,多情偏被多情累。
无情倒有无情欢。
自己比大鬼,帅多了,可却没心思寻伴儿。
大鬼长的难看,办事细心,却也征服了秋紫陌的心。
秋紫陌虽然不是一等一的美人,却也是女人中的极品了。
要脸有脸,要胸有胸,要腿有腿。那小蛮腰,也是十分诱人的。
江上青吃了几口,便吃不下去了。
最担心的事情,如今是“乌石子”娘娘的事情。
大鬼拼命逃出皇宫,就为了告诉木王爷慕云白鹤,阿金不是真太监。
这个事情,迟早要跟慕云白鹤讲。
第二天,江上青跟大鬼,想跟慕云白鹤说乌石子的事情。
慕云白鹤却看了江上青一眼,牵着墨雨千青的手,出香雨宫去了。
慕云白鹤昨夜,住在铃兰花屋。
墨雨千青住在以前住过的香雨宫的卧室中。
“回王爷,奴才有事要说。”
“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慕云白鹤笑着,两人一起走了。
江上青回头对大鬼道:“算了,明天吧。”
慕云白鹤带着墨雨千青,来到苦沧海湖边。
“昨天,还来不及看这幽静的湖水,今天倒是好好看看。”
“嗯,不错。好冰凉的水。好清澈。”
墨雨千青将玉手,伸到湖里。
朝远处抛洒起来。
水滴纷纷落在水面上。
却趁慕云白鹤不注意,回头向他泼了一掌水过来。
细密的水滴,落在他衣服上。
慕云白鹤却直直的站着,含着笑。
在他眼里,她太美了。
每一个动作,都依然如过去,那么优雅,姿态优美。
仿佛她兲生就是女神。
“呆子,你看什么,跟木头似的?”
“什么?木头?”
“嗯,你看你这幅痴傻的样子,就像一块木头吖。”
“那你叫我木头吧。”
“那怎么行呢。你可是我的主子。”
慕云白鹤伸手,墨雨千青站起来。
拉近怀里,她紧靠着他站着。
“什么主子不丫头的。你就是王妃。我就是王爷。以后,只许你叫我木头。叫其他的,就是你伺候王爷我不开心。我要罚你。”
“怎么罚?我想听听,然后再决定叫什么,是叫王爷呢,叫主子呢,叫木头呢。我想好了,再说。”
他两眼发直,定定的锁住她的目光。
“自然是要罚你!不听话。”
她呆萌的努了努嘴唇,迎合他的目光。想听他怎么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