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是你们,错怪她了(邪帝放狠招:请妃进宫310章)。当初如果不是你爹,非要她嫁你二哥,她未必有那扫把星的称号呢。”
“哼,反正我不管。”
海神笑了笑,摇了摇头,她的想法,已经固定了,任凭谁劝她,她也是不会改变的。
“算了,你也真是的。你二哥和墨雨千青,如果各自都有过错,造成你二哥的悲剧,那也是你二哥占的错处多。他的病,是从娘胎里带的。难道你就不怪你娘亲,生另一个病哥哥。倒把全部的罪责,怪给墨雨千青了。”
海神说完,便进去了。
懒得跟花若玉争辩。
花若玉是什么人?
脾气大,性子高,心气更高(邪帝放狠招:请妃进宫310章)。
就连海中鳌她都看不上,何况其他的男子呢。
海中鳌虽然长的不是最帅,不是“皇城四少”之一,但也是够有钱够帅的了,她却依然看不上。这让海中鳌十分奇怪,为什么自己富贵如此,而且她早已经成了自己的人了,她却不见了。
不见了?
这是个什么概念?
要说这皇城里,最奇特的人,就是墨雨千青和慕云白鹤了。
慕云白鹤为了墨雨千青,白了头发失了兲下,轰轰烈烈的爱,最终还是以分手结局。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失败?
论钱论事,海中鳌自依偎,做的已经够可以的了。
可这几天,偏偏花若玉不在书院,也不在花府。
海中兲通过人,多方打听,才知道,花若玉去了东海。
她?
她去东海干什么?
墨雨千青去东海,那是必须的。
中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皇宫的门槛太高,有皇太后横在门槛里面,墨雨千青想进,进不去。
她去东海,当道姑当女仙,都可以理解。
因为她早已经对这个世界,灰心了。
可花若玉,如今娘亲是花府最厉害的掌柜夫人,比大太太还厉害。
花若轩一直在外地当官,从不进皇城。
花若玉是花府,唯一的大小姐,她去东海?
海中鳌听说花若玉去了,恨不得自己立刻赶去东海,把花若玉捉回来。
可是,手下却不让去。
“少爷,打听清楚了。花小姐去东海,不过是闲游几天就回来了。”
“可恶,有这么驴游的,自己一个人去,为什么不叫上未婚夫呢。可恶。”
“她去散心去了。说不定,回来就嫁少爷了。二少爷,你就安静等着吧。她们花府不着急,花老爷不急,她大哥不急,她娘亲不急。少爷你急啥子。”
“我急啥子。我不就急我那孩子。”
属下想笑,却笑不出来。他们那里知道,花若玉和海中鳌的苟且之事。
海中鳌的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羡慕沉醉的表情。
海中鳌是个性格外向的人,除了她他的那点肌肤相贴的事情,其他的全部都告诉手下了。
海中兲一直在奉劝弟弟,性格成熟一点,可海中鳌就是不听,依然我行我素一意孤行。
“我总是在梦里,梦到一个小女孩,她叫我爹爹。”
“哈哈”
“二少爷,别人是做梦娶媳妇,少爷不但做梦娶了媳妇,就连女儿也生好了呀,哈哈。”
海中鳌坐在椅子上,脚搭在桌子上。
“放屁。都说,梦是现实世界的反应。难道你们就没做过奇异的梦?嗯?”
“二少爷是神人,自然做的梦,也跟我们不一样的。我们下人,做的梦也是普通的。”
海中鳌哈哈大笑;“你们是下人,做的梦,也是下流的。”
海中鳌仰天躺着,一边吃果子,一边道:“反正,她去了东海,我也放心。东海有的是道姑,没有男人招惹她,也好。”
“少爷,如今流行基友,基友基友,万年朋友。二少爷不可不妨呢。”
“哼,放心好了。听说她是海神带走的,海神肃理东海,可是出了名的。”
“二少爷,海神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也是出了名的。”
海中鳌翻了翻白眼,不理会手下;“滚。越说越翻。不说我还能开心点。”
“大皇城的天,是黑暗的天,
大皇城的妹子,美的像天仙,
大花府的天,是明媚的天,
大花府的妹子,美的像神仙,
每次海中鳌唱自己编的歌谣,手下的大人就都嘻嘻笑。
只是每次笑,也不敢在海中鳌身边笑,都在外面笑。
不过,海中鳌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梦里,总是有一个小丫头,十分可爱,喊自己是爹爹。
爹爹
难道自己真的要生一个女儿?
大女儿?
那也是好的,先生一个女儿,再生一个儿子,再生一个女儿,再生一个儿子
生多少,海中鳌都养的起。
海中鳌唱着唱着,不唱了,心里最爱的人儿,去了东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也不知道,她家的娘亲是怎么舍得花容玉貌的花若玉,去东海的。
“爱她这么久,自己还是单身狗。我单身我耻辱,我单身我痛苦,我单身我愤怒,我单身我嫉妒。”
海中鳌被花若玉,折磨的死去活来的。
却恰好,外面花园里,两只猫在浪叫。
发情的猫,叫起来,悲声又大又响亮。
“猫浪叫,女浪笑。”
海中鳌出门,骂手下:“母猫乱叫,扰了爷我的心情,你们没听见啊?”
“二少爷,那猫在那边的屋顶上,打不着啊。”
“废话,你们不会敲锣打鼓吓走她们。”
“二少爷,我们立刻去办。”
“这猫害起相思,死去活来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猫哭喊震天?”
海中鳌解开衣服,骂骂咧咧:“卧草他麻麻蛋儿的,劳资越心烦,她们越叫。”
海中兲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海中鳌在院子里,心神不定,走过来走过去。
虽然长的那么帅,虽然他可以娶其他的女子,虽然可以有一万种选择,虽然海中兲劝他放弃花若玉,重新选择,可他却根本听不进去。
虽然很多人,错过了一个,又会重新去选择新的。
可为什么,他们都在坚守?
这份坚守,值得?
值不值得,都在坚守里过去了这么久。
海中兲抬头看了看天。
自己又何尝不是?
明明知道墨雨千青根本不可能嫁他,也不会爱她。
曾经有机会,她可以永远留下来,留在海府,可她依然还是悄无声息的走了。
她还介绍紫衣云梦给自己。
她心里根本就没有海中兲。
可紫衣云梦,喜欢的是墨雨清风,他如今浪迹江湖,四海为家,飘泊不定。
“哥,你来了。”
海中鳌笑着问候海中兲。
“嗯,我有事情,跟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