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寒与晨绍跑到了皇城最好的酒楼,要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十几坛好酒,胡吃海喝起来。
晨绍抹着油呼呼的嘴,端起酒杯,“来,为了咱们以后的美好人生,干一杯!”
柳月寒轻轻摇了摇头,把手中的酒杯扔到一边,拿起一坛酒拍去了泥封,“用酒杯怎能凸显我等之壮志豪情,喝就喝个痛快!”
“好!月寒兄弟果然是性情中人,够豪气,我也不能怂了!”
晨绍也顿觉热血沸腾,与柳月寒撞坛豪饮,畅谈天地。
“月寒你为什么要加入天道宗?”晨绍看似问了一句废话。
柳月寒咕咚咕咚地灌了几口酒,“变强,女人!”
晨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的女人,就是那个独孤雪?”
柳月寒叹了口气,“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算了,你又为什么加入天道宗,在囚坨国做你的富家少爷不好么,干嘛要去受别人的管制?”
晨绍的脸色有些深沉,柳月寒微微一怔,“怎么了?不想说?”
晨绍摇摇头, “唉…你知道大天罗手吗?”
“大天罗手?不知道。”
晨绍想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柳月寒,“大天罗手你都不知道?你不会在逗我吧?”
“滚蛋,谁有闲工夫逗你。”
“奥,那我告诉你,北冥域有两大宗门,一是神武宗,二是天道宗,神武宗的实力比天道宗还要强一些,而大天罗手,绝灭就是神武宗的第一天才。”
“那关你屁事儿?”
晨绍一瓷牙,“妈的,听我说完,不然这顿酒钱你来付!”
柳月寒……
“我们晨家在囚坨国也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曾经祖上留下来一把剑,剑是怎么来的谁都不知道,但是这把剑却是家族传承的信物,可以说是我们晨家的命根子,那把剑很奇怪,是一把锈迹斑斑的断剑,祖上称它为残辕断剑。”
说到这里晨绍往嘴里猛灌了几口酒,继续道:“我记得在我九岁那年,一天夜里,家里突然出现了一名少年,就是绝灭!那时的他才十三岁,他来到我们晨家张口就向父亲索要残辕,残辕乃我晨家传家之物,父亲自然不肯交出,绝灭冷然说道,今天如果不把残辕给我,我让你们晨家鸡犬不留!”
柳月寒心中一凛,“十三岁?心性怎么如此狠毒?”
“父亲当时以为他在开玩笑,于是就让护卫把他赶走,不想绝灭狂性大发,将那几个护卫全部杀死,手段之残忍让人至今生寒,当时我们家也有一位后天至极的客卿,于是绝灭便与那名客卿交起手来,一开始绝灭明显处于下风,可当他脱下右手上的那只黑色拳套时,所有人都惊呆了,他的右手竟然是黑色的,而且是那种深黑,散发着邪恶至极的气息,那名客卿并不知道他这只手的厉害,与绝灭的右手对了一掌,虽然把绝灭震退了,可自己却立刻化成了一滩脓水!”
“有毒?”柳月寒惊讶的问道。
晨绍缓缓地点点头,“天生毒掌,据说他出生的时候,她母亲也被他的毒掌毒死了。”
柳月寒倒吸了口凉气,“那后来呢?”
“后来他拿我母亲做要挟,逼我父亲交出了残辕,他得到残辕后,用他那只恐怖的手在我母亲的脸上拍了一下……”
晨绍的故事讲完了,柳月寒可以感觉到晨绍心中那股冲天的恨意,浓得永远化不开!
“我也要变强,而且一定要变得比绝灭还强!可是我知道我就算再炼也打不过绝灭,因为他的那只右手,太恐怖了,触之即死,唉…”晨绍痛苦地闭上眼道。
柳月寒拍了拍晨绍的肩膀,“你的心情我很有体会,没关系,将来我帮你攥住他的那只右手,你来杀!”
晨绍挤出一丝微笑,“谢了,你死了我给你烧纸。”
“滚!”
两人都聊到了伤心处,喝的伶仃大醉,醉了之后晨绍开始在酒楼里耍起了酒疯,嗷嗷大叫着满酒楼乱跑。
见到一个人就拉起人家的手看看是不是黑手,掌柜也不敢得罪这位出了名的恶少,毕竟晨家那可是能与皇室抗衡的存在,谁敢惹这位未来的晨家家主?
一晨绍在前面撒着欢儿,掌柜在后面不断给人赔礼道歉。
“哎呀,这位爷别生气,他喝多了,一会儿我派人把他送走,别生气,别生气……”
被晨绍刚摸了手的彪形大汉一脸恶心的骂道:“他奶奶的,老子的手能是一般人能摸的吗?老子是来吃饭的,不是来让人吃豆腐的!老子的手真他娘的……”
“是是……一会儿给您加菜,消消气……”掌柜不断擦着额头上的汗,最后实在没法了,叫来了自己的老婆。
“老婆你快去让晨少摸你的手,可别乱摸那些客人的手了…”
掌柜的老婆立马就急眼了,“什么?你这个王八蛋,连老婆你都卖,我和你没完!!”说着就要扑上来。
掌柜顿觉一阵头大,“哎呀,别说了,你就快去吧,幸亏晨少今天只是想摸手,不是摸其它地方,你快去吧,摸摸手又不会少块肉,回头我给你买首饰还不行嘛……”
专柜老婆一听有首饰,立刻眉开眼笑起来,快步追上晨绍,“哎呀,我的小少爷呀,你看我的手好看吗,来摸我的手吧。”
晨绍抓过掌柜老婆的手摸了起来,可能感觉这只手比那彪形大汉的手滑溜多了,摸起来手感也好,干脆就不放手了,直摸得掌柜老婆面红耳赤,不断喘着粗气,到后来眼神都有些迷离了,媚眼如丝的盯着晨绍,直气的那掌柜在一旁捶胸顿足,想要让晨绍摸自己手,放开自己的老婆,可晨绍压根不鸟他,该咋摸还是咋摸……
幸好柳月寒还是保持了几分清醒,看到一脸气急败坏的掌柜,赶忙制止了晨绍的恶行,“行了兄弟,占了便宜就快走吧,别摸了,一会儿要出事儿……”
晨绍含糊不清地嘟囔道:“想……想吃奶了……”
“卧槽!”
柳月寒满脸抽搐,强行把晨绍拽离了案发现场。
离开酒楼,按着晨绍指的方向来到了一座巨大的宅院,晨绍迷糊道:“到了,这就是我家……”
柳月寒抬头一看,匾额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林府!
“你……确定?”柳月寒踌躇地问道。
“没错!就是…我家,走…进去,继续喝酒……”
“你好好看看,这不是林府吗?”
晨绍睁着醉眼朦胧的眼睛看了一眼,“奥,林府,更好,我岳父家!走,进去……”
柳月寒恍然大悟,看来晨绍摸那掌柜老婆摸出感觉了,要来他岳父家找他老婆嘿咻,嗯,呃……算了,先进去再说吧……
柳月寒把烂醉如泥的晨绍放到地上,自己过去推了推门,门没锁。柳月寒又跑回来背起晨绍大步走了进去。
林府内
一个八九岁的小萝莉在自己的房中缠着一名美妇给自己讲故事,“母亲,再讲一个呗?我今天好有精神呢……”
美妇宠爱地捏了捏小萝莉的鼻头,“今天不早了,明天再讲吧……”
小萝莉顿时嘟起了嘴,“哼……母亲不疼我了!”
美妇无奈道:“好好,再讲一个就睡觉好不好?”
小萝莉变本加厉,“两个,再讲两个,反正爹去喝酒了,母亲就陪我睡吧,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真是拿你没办法……”
“嘻嘻,母亲最好啦……”
“我说,这到底是不是你岳父家啊?怎么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路?”柳月寒背着晨绍在这座大得如迷宫一般的宅院里迷了路,怎么绕也绕不出去了。
“是,必须是,不是也……得是,你看到…前面那……个最大的……房子了没,把我送过去,我困了,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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