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白哥哥念白哥哥
记忆的闸门顿时打开,儿时的回忆又如潮水般涌来。
有着婴儿肥的无时无刻跟在他身后的夏沫沫因为他的五指而濒临窒息边缘,脸颊青紫的在床上挣扎着的夏沫沫
蓦地松开了自己的右手,苏念白怅然若失地低头望向他掌心的纹络。
他的掌纹很凌乱,繁杂交错的纹路就像他走过的二十二年人生一样,纵使有过阳光普照的瞬间,风吹过,纹线波动,余下的便都是黑暗阴冷的无边地狱。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响起,夏沫沫的脸色被憋的通红,白皙的柔荑紧紧捂着嘴角。
苏念白神色复杂地投向床上的女人,她脖颈上的淤青清晰可见。他差点就
但,他终究没有下手。
蓦地倾下身子,粗鲁的将夏沫沫一把拽了起来,大手猛地拍上了她的后背。看上去落势汹涌,可真贴到了背上却是温柔万分。
轻轻的拍了几下,替她顺好气息,苏念白又温柔地将她平放在床上,盖上了空调被。
眉头不自觉的跳了下,他什么时候这么热衷于多管闲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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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嫣然眼看着苏少跟那个中途冒出来拉着她的女人战的不可开交,趁着间隙抓紧浴袍的领口就溜了出来。
坐上电梯的那一刻,她的心情异常的轻松。没有苏少在,她觉得空气都是清新的。
叮~~~
电梯直达雨宴的一楼,陈嫣然故意将浴袍的领子拉开了些,使劲掐出了些红痕,昂头挺胸,踩着小碎步就从贵宾专属的电梯里走了出来。她不能让别人看扁了自己,更不能让别人知道她被苏少撵下了床。
佯装着云雨过后的暧昧朦胧,她一步三摇地走向了地下酒吧。
趁着现在别人都知道她曾被苏少带走过,要尽快找个下家,好赚点零花钱。
当陈嫣然的身影消失于盘旋至地下的楼梯间时,一道冷酷的命令跟着传来。他没有忽略电梯中女子锁骨上的点点红痕。
“按原计划进行。”掷地有声的四个字之后,电话的另一半是一片寂静。
清晨时分,雨宴的大厅总是分外安宁,而男人沉重的皮鞋声亦渐行渐远。
“呦,陈小姐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苏少爷太不爱惜美人了。”
“可不是呢,这要是冻感冒了我都舍不得。”一秃顶啤酒肚的男人趁势将路过的陈嫣然一把揽过,捏着她的下巴笑语。
“王总,苏少累了才放我下来玩会~~~”陈嫣然挂着幸福女人的笑容不着痕迹地推开秃顶男人的手。
秃顶男人也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感情苏少这还没玩完呢。他又怎么敢跟老虎抢兔子吃呢,只好讪讪的赔笑,“陈小姐要玩的尽兴,尽兴啊。”
陈嫣然娇笑着挥了挥手,继续往酒吧的中央走去。
“威士忌。”陈嫣然冲着酒保招呼,顺势坐在了圆椅上。她无聊地扫了扫周围的男士,希望还能从中挑选出条大鱼。
“倾宇,来,喝,喝”
温润儒雅的男声伴着酒杯之间相撞的清脆声引起了她的兴趣,视线不自觉的转向了声源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