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黎曳受伤了
类别:
科幻灵异
作者:
风起落时字数:2287更新时间:24/12/20 18:28:05
沉厌无奈叹气:“修了座孤儿院。”
我一听这话惊了,修了一座孤儿院,而且不是捐给了孤儿院?
我刚想发表感叹,而后想起他的身世,只得将话吞了回去。
沉厌也没有与我诉苦的意思,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这话,见我不问也便也不再多言。
午饭过后,姜琦问起那护身符。
沉厌又将我与姜琦带出了供堂。
此时只剩下两只血红的吊坠了。
那吊坠依旧鲜艳欲滴。
我原本以为沉厌已经将吊坠处理了,没想到还在里面。
“这东西没法处理吗?”
“可以处理,但我受伤了不太方便。”
我点头:“怎么处理?”
“烧掉。”
显然不是单纯的烧掉这么简单了,不然他直接丢进火堆里就行了。
我转头去看姜琦和沉橙:“你们先出去。”
经过昨晚一事,沉橙倒是识趣地点头出门去了,姜琦虽然有点不甘心,但她吃过坠子的苦,便也没说什么。
合上门后,沉厌将符点燃。
我又按照他的吩咐摆好阵法,而后将两只血红的坠子取了出放入阵法之中。
随后我拿出了铜钱小剑,半跪在阵法之前,举着剑刃朝着那血坠子刺去。
那坠子果然还有自我保护的能力。我浮空遇见了阻碍,剑刃居然迟迟落不下去。
我咬牙切齿还险些被反噬,还好沉厌自我身后握住了我的手,与我一同将剑刃刺了下去。
那坠子居然发了凄厉的女人尖叫。
沉厌并没有松手,他提起我手又将剑刃对准了另一只坠子。
我听着他落在我耳边的呼吸声出神,一时忘了用力,光靠沉厌一个人的力量也无法抵抗坠子的反击,他轻声在我耳边提醒:“不要走神。”
我脸一红,赶忙手上用劲。
第二只坠子也同样发出了惨叫,那声音听着居然还有些耳熟。
沉厌浑身脱力地瘫坐在地。
我想去扶他,他却伸手指向了坠子,“烧掉。”
我摸出一张符起咒,随后将带火的符文丢进了阵法之中。
破裂的血坠很快便被大火吞噬。
我坐在沉厌身边一手扶起他,寻问道:“你还好吧?”
他嗯了一声,半个身体的重量却压了过来,我刚刚也是用尽了全力,一时竟托不住他。
我俩齐齐倒在了地上,他还压在我胳膊上了。
我哎哟哎哟的叫唤,这下换他担心我了。
沉厌挣扎着爬起身来,随后又叫沉橙。
我俩这一个伤一个弱的,光是毁了个血坠就累得够呛了。
姜琦见此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欢欢,我看你还是留在这里养伤吧,你这样下山免不了又要被顾玉祁剥削,我都怕你晕倒了。”
我有气无力,“累死算工伤,你就准备继承我的遗产吧。”
“呸呸呸,你胡说什么呢。”她迟疑了一下,才说道:“我把工作辞了我奶奶有点生气,我得回一趟老家了,所以……”
我抬头去看她,“这也行,等你以后正式上班,就没有寒暑假可以陪她了。”
“可是我又不放心你一个住着,你还是留在这里吧,你师兄师弟都在,他们还能照顾你。”
姜琦不知的是沉橙下周也得回家了,他走了,这窥星观就剩我跟沉厌了,我有点不自在。
不过眼下我怕姜琦担心也只能答应了。
她一听这话也放心了,当天便买车票回家去了。
姜琦走后不久顾玉祁就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做什么了。
我人还在窥星观不免心虚,“你又想剥削我?”
“不是,黎曳受伤了,我不太方便,想问问你有没有空帮我照顾她一下。”
我们前脚刚毁了血坠,后脚她就受伤了,这是不是太巧了?
而且那血坠发出的声音还有点像黎曳。
我对她的怀疑越来越重,“她没有女性朋友吗?还要让你去照顾?”
顾玉祁停顿了几秒,“欢欢你在吃醋吗?”
我气急败坏,“我吃屎都不会吃醋!”
这话把院子里的沉厌和沉橙吓了一跳,“师姐……”
我一看沉厌黑着个脸又赶忙躺回了太师椅上。
电话那头顾玉祁还得意扬扬,“行,知道你爱吃屎了。”
好气,可惜隔着电话不能打他。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本来也想着你身体不好就算了的,是黎曳说想的见见你,你在家……等会儿,你在家吗?我怎么听见男人的声音了?”
我咬了下唇,沉橙这家伙。
“我在哪儿都跟你没关系,你不要多管闲事,你又不是我男朋友。”
“我也可以是啊……”
我没听完就把电话挂了,要不是担心他又撞邪我真不想接他的电话,说了那莫名其妙的话以后就越来越不正经了,语气这么轻浮,像个花花公子似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真烦人。
见我挂了电话,沉橙才凑过来,“师姐,你谈恋爱啦?”
他怎么那么八卦?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啊。”
他嘿嘿地笑,“是不是上次带你走的那个大哥,我看他好像很喜欢你啊。”
“……你去看看眼科吧。”顾玉祁对谁都那个样,黎曳受个伤跑得比狗都还快。
“真的,我看人可准了。”
我挥了挥手,“我好虚弱啊,别跟我说话了。”
沉橙:“……”
青城山的空气很好,半山腰的窥星观风景更好,头顶的天空都比别处的蓝一些,我舒服地躺了一会儿,看着阳光照过来了,我又起身指挥沉橙将躺椅往阴影处挪了挪。
地面反射的热度让人昏昏欲睡,我打着哈欠不知不觉还真睡了过去。
我浑浑噩噩地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里沉厌站在我跟前,我们面前是高耸入云的天宫。
那天宫的门很是高大,沉池就站在天宫里面,他看起来像个巨人,我害怕地躲在了沉厌身后,但他浑身僵硬根本不理我,我小心翼翼地叫他,“师兄……”
他还不回答我的话。
沉池又附身朝我们看了过来,他太大了,光是眼珠子就能有人那么高了。
我瑟瑟发抖地叫他,“师……师父……”
沉池声音缥缈:“欢欢,你知道你师兄是出家之人吗?”
我颤颤巍巍地回:“知、知道……”
“那你怎么能害他犯错呢?”
我慌了,“我没有!”
“你有,你心里一直很清楚。”
“我真没有。”我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