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华年真的对李世民很无语。
李世民步子迈得太大了。
而李世民也就不说话，任由司华年去说，反正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我左耳进右耳出。
李世民也知道了根本问题，步子迈大了，再加上四姓六望不讲武德，政治博弈哪有一战定乾坤的？
“是朕求急了。”
司华年说完之后，李世民也认了个错。
主要是司华年给李世民画的饼太香了，超越秦皇汉武，做那万古一帝，这个大饼不香吗？
再加上那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石头。
这八个字，能迷人眼啊。
不过，李世民跟某些皇帝不一样，李世民知错、认错、改错，不像某些皇帝，知错改错就死活不认错。
“老李啊，欲速则不达啊。”司华年无奈的摇了摇头。
李世民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不过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机遇？大唐被世家的枷锁困囚，世家不亡，大唐不兴。
这一次的事情，正好置之死地而后生！不破不立，大破大立，破而后立，此劫一过，大唐将兴。”
其实即便司华年不回来，李世民觉得只要让自己放开手脚，未必灭不了世家。
只是最终的结果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而已。
世家气运再强，能强得过国运吗？
能！
但，那是在其他时代。
在大唐，在他李世民执掌神器的时代，世家不称臣，就死！
李世民的手中握着兵权！
兵权，是李世民的底气所在！
更何况，李世民还有玄甲军，那可是三千能战十万的，更别说这些流民山匪的杂牌兵了。
李世民带着玄甲军冲锋，大不了就将这天下重新打一遍。
现在再乱，有隋末乱世的时候乱吗？
“老李，事情闹成这样，你后悔吗？”
司华年问道。
李世民摇了摇头，“无悔，朕说过，朕的选择，至死无悔！即便你不回来，朕也可以扫平乱世，无非再打一遍天下而已，只不过是让大唐经济倒退几十年罢了。”
“你真这样想的？”司华年又问。
李世民微微点头，“当然，朕的天策上将封号是实打实的打出来的，不是吹出来的！”
“行叭，你让人都散了吧，我们聊聊这事儿怎么做。”司华年给了李世民一个眼神。
李世民秒懂。
“玄龄，你们都退下吧，让百官都去各归本位，这天塌不下来，朕也不御驾亲征了，并且告诉他们，上柱国回京，天下可定，辅机留一下。”
“臣等遵旨。”房玄龄几人起身，纷纷退下。
就留下了长孙无忌。
“这次的主要对手就是四姓六望，我亲自去解决，帮你平定这场大乱，你打算怎么赏赐我？”
这是来谈利益分配了。
长孙无忌进言道，“陛下，臣以为，可加九锡，假黄越，使持节，封王！”
李世民点了点头，李世民也是这么想的。
毕竟上次李世民就有这想法了。
可是长孙无忌推举晋司华年为国公，都遭到了反对，最后只能赏一半功劳，记一半功劳，留着下次再赏。
可这次辅佐帝王定鼎天下，安邦定国，封王绝对没问题。
只不过是郡王还是亲王的区别而已。
李世民看向李承乾，“高明，你以为如何？”
“儿臣以为，可封王。”
李承乾点头同意。
李世民又看向司华年，“你想封郡王，还是亲王？”
司华年无语，“老李，你是不是没钱？”
司华年严重怀疑李世民是没钱，所以才给自己爵位，不给点实质性的东西，李世民跟自己认识这么久了，难道不知道自己不喜欢空头支票吗？
“那你说怎么样？你也不缺钱啊。”李世民颇为无奈，你他妈比国库还富有，国库那点钱你也看不上啊。
“我也不多占你的，四姓六望的所有金银珠宝都归我，古玩字画，店铺土地都归你，你看怎么样？”司华年提议道。
李世民脸色古怪，“你知道那得是多少钱吗？你要那么多钱干嘛。”
“我有金钱不足恐惧症不行吗？你管我，你就说行不行吧。”司华年回答道。
李世民点点头，“可。”
毕竟金银珠宝啥的都是昙花一现，土地才是永恒不变的东西。
四姓六望的土地，那得多少？
还有他们的店铺以及古玩字画，李世民觉得一点儿也不亏。
“那就这样定了，你发圣旨吧，省得某些人唧唧歪歪，四姓六望嫡系主脉的家我去抄，分脉那边就交给你了，金银珠宝全部运回我那里，其余你随意处理。”
司华年就喜欢和李世民谈生意，因为李世民很爽快。
李世民点点头，“朕即刻着中书省拟旨，昭告天下，另外你这一次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不倒，朕要赐你富贵。
你刚刚要了富，朕还要赐你贵，待你功成归来之时，朕赐你为魏王，戴十冕，加九锡，假黄钺，使持节。
再加上你有的入朝不趋、剑履上殿、赞拜不名，你富贵之极了，朕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否则寒了人心就不好了。”
自从李世民被李承乾一语点醒，就放下了对司华年的担忧，可以许司华年封王拜相，位极人臣。
甚至封司华年为一字并肩王，假皇帝权，出入皆用天子礼仪，也就是说，司华年除了没有皇帝执掌天下的权利，其余皆和皇帝一样。
能和皇帝肩并肩。
“魏王……这个封号不好听。”
司华年听到李世民刚刚叭叭的一番话，莫名就想到了曹贼。
而且，魏王被李世民封给了李泰，虽然现在李泰已经死了，但是司华年觉得这个封号不太好。
“不想要魏王，这个是亲王当中最尊贵的七个封号之一了。”李世民疑惑不解。
“没有，就觉得不好，感觉与我犯冲。”
司华年摇头。
“燕王？”
“不要。”
“齐王？”
“不要。”
“韩王？”
“不要。”
“朕槽！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要个什么封号？尊贵的封号你都看不上？朕的儿子有些都没有这个待遇！”
李世民无语吐槽，自己的所有儿子都没有几个得到这些个尊贵的封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