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回到住处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推开门,就看见女帝正在灯下研究那些典籍,一旁的小翠和蓝宝则趴在桌上睡着了。
“辛苦了。”
江玄打趣道,“看来你们没少费功夫啊。”
女帝抬起头,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收获不小。”
“哦?”
江玄来了兴趣,在她对面坐下,“说说看。”
“等下。”
女帝打断他,“你们那边如何?”
江玄掏出那枚玉符,随手抛给她:
“你自己看。”
女帝接过玉符,仔细端详起来。
随着她的目光在玉符表面游走,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这是...”
“没错。”
江玄点点头,“封印玉符。而且看那些纹路的风格,应该和星河之心是一套的。”
女帝的眼神闪动了一下:
“当年布下封印的人,手笔不小。”
“可不是嘛。”
江玄靠在椅背上,
“一套封印法器,一座星河教,就为了关住一个存在。你说,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女帝深吸一口气:
“我在典籍里发现了一些线索。”
她翻开面前的书籍,指着某处:
“你看这里。'天魔乱世,神魔并立,唯天帝降世,方得安宁'。”
“继续。”
江玄示意她说下去。
“再往后翻,这些记载就断了。但在另一本书里,我找到了这个。”
她取出一张泛黄的纸页:
“天帝陨落,魔族肆虐。为镇压魔祖,诸神合力布下封印。”
江玄眯起眼睛:
“魔祖?”
“没错。”
女帝说,“而且你猜我发现了什么?星河教的传承功法里,有一部分明显是模仿天帝法则创造的。”
“这就有意思了。”
江玄摸着下巴,“所以当年被封印的,很可能就是这个'魔祖'?”
“八九不离十。”
女帝点头,“而天魔宗想要解开封印,恐怕也是为了复活魔祖。”
正说着,魔尊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串烤肉:
“聊什么呢?这么认真。”
“说正事呢。”
江玄接过一串,“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
魔尊翻了个白眼:
“少废话,快给本尊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玄三两口干掉烤肉,把刚才的发现和魔尊说了一遍。
“有点意思。”
魔尊咬了一口烤肉,“那掌教知道这些吗?”
“他要是知道,就不会让我去找那个玉符了。”
江玄拍拍手上的油,
“不过这老狐狸肯定也猜到了什么,只是不说破而已。”
“那接下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江玄露出神秘的笑容,“当然是继续演下去了。”
女帝轻哼一声:
“你倒是玩得开心。”
“那是自然。”
江玄眨眨眼,“不过在这之前,咱们得先弄清楚一件事。”
“什么事?”
“玉符背面的那些纹路。”
江玄收起玩笑的表情,“我总觉得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女帝拿起玉符翻看:
“确实,这些纹路排列得很有规律,像是某种阵法图案。”
“没错。”
江玄说,
“而且你看这里,和星河之心上的纹路有些相似。
我怀疑,这两样东西合在一起,才是开启秘境的关键。”
“所以你才没把实话告诉掌教?”
魔尊恍然大悟。
“聪明。”
江玄打了个响指,
“等搞清楚玉符的秘密,咱们就能占据主动了。
到时候不管是星河教还是天魔宗,都得听我们的。”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江玄走到窗边,只见远处火光冲天,隐约还能听到打斗声。
“出事了?”
魔尊问。
江玄却笑了:
“来得正好。”
“什么意思?”
“你觉得天魔宗会这么轻易放弃吗?”
江玄说,“他们肯定还有后手。这次动静闹得这么大,八成是想转移注意力。”
女帝若有所思:
“你是说,他们的真正目标是...”
“没错。”
江玄说,“趁着大家注意力都在那边,他们说不定已经在偷偷布置什么了。”
“那我们...”
“别急。”
江玄制止了魔尊,
“先看看他们要玩什么把戏。
对了,你把小弟们都叫来,我有事要安排。”
不一会儿,众小弟都聚集在屋里。
“听说,天魔宗的人在东边闹事?”
小翠问。
“差不多吧。”
江玄说,
“不过那不是重点。
现在我要你们分头行动,注意观察星河教内的一切异常。”
“什么样的异常?”
花嘴问。
“比如突然出现的阵法痕迹,或者有人在偷偷摸摸地布置什么。
记住,一定要小心谨慎,发现情况立即通知我。”
众人领命而去,江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中暗暗计较:
天魔宗想耍花样,那就看看到底是谁玩得过谁。
“系统,你说我这样算不算是在钓鱼?”他忽然问道。
系统冰冷的声音响起:
“宿主的行为符合任务要求,建议继续执行计划。”
“你就不能说点人话?”
江玄翻了个白眼。
夜色渐深,星河教内暗流涌动。
所有人都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波即将来临。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场戏的剧本,早就被一个看似吊儿郎当的“神棍”写好了。
江玄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火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来吧,让我看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这一夜,注定不会平静。
江玄正躺在屋顶上数星星,一道传音符突然飞来。
“大哥!”
是小翠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在星河教西边发现可疑人影,好像在布置什么东西!”
江玄一骨碌爬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
他轻轻一跃而下,正撞见魔尊从房里出来。
“听到了?”
江玄问。
魔尊点点头:
“去看看?”
“当然。”
江玄笑道,“不过得先通知一下掌教,省得老人家担心。”
说着,他掏出一枚传音符,装模作样地念了几句,然后朝西边掠去。
魔尊跟在后面,忍不住问:
“你是不是又在耍什么把戏?”
“哎呀,被你发现了。”
江玄一点都不心虚,“其实我根本没给掌教传信。”
“为什么?”
“你想啊,”
江玄压低声音,
“天魔宗这么大张旗鼓地在东边闹事,肯定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那么西边的动静,十有八九才是他们的真实目的。”
魔尊若有所思:
“所以你是想...”
沈玉心不由得鼻子一酸,两行眼泪猝不急防地从眼眶中流出,顺着脸颊流过,刺得脸颊生疼,然后混着脸上的血丝淌在衣服上,显得更加狼狈了。
“你给我记住,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胜,我等着你的好消息。”说完,她转身就走。
不过既然天童给出了他的建议,赵沉自然是信服的,于是开始专注于炼药一道。
白灵槐盛怒之下使用了七十二地煞术的搬运之法,她真的忘记了她没有精气,她身上的精气不足五百年,根本无法使用七十二地煞术,可她偏偏就使用出来了,而且还使用地如此流畅。
我看着他,眼睛再次不由自主的湿润,我亏欠他太多太多,多的我数不清。
门外。司机见自家抱着两大束鲜花从花店走出来,忙不迭迎上去想把他拿,岂料,却被顾祁森拒绝了。
他偷偷找了几个很好的角度,拍下数十张足以给顾祁森添堵的相片。
他但笑不语,因为,这条项坠比那条宝石项坠还贵,走的就是低调风。
不知不觉,她已经有些习惯和千星闹腾,现在想起,原来他们只是债务关系。
“恩……不要……”苏苏哼哼唧唧推着乔楚,不远处就是拍摄地,这种类似于‘偷情’的感觉让她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
“管家大人,我只是听闻王府做工可以多赚钱,娘亲病重急需要补贴家用,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什么都会做的,”丫头哽咽的说到。
范炎炎看到欧阳雪琪面色潮红,娇羞不已,这时他也感到有些为难和尴尬,因为他当时是出于一种责任,欧阳雪琪肯定以为他喜欢她,现在范炎炎是解释不清了,强行解释的话未免也太伤人了。
苏清婉极力狡辩,可是她也深知难以力挽狂澜,被『逼』急的瞬间,居然踉跄着脚步朝着内侍的方向走去,扬起手臂朝着那名内侍劈面就是一巴掌,丝毫不顾及众人吃惊的目光。
“你真的,不像个医生。”坐上新车,路安宁对身旁的慕容森开口道。
“范炎炎,路线清楚吗?不会走错路了吧?”欧阳雪琪有些不安的问,她看这么久都还没到,生怕范炎炎路线搞错了,到时候开车到了别的地方,没找到夏侯武的组织,那尴尬了。
看着殿门外寒风卷着雪花越发紧了一些,只能无措的站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跟出去,眼前莫名就闪过了那日被轩辕翊揽着腰身腾空跃起的一幕,一样是来势汹汹的大雪,怎能让她忘得了呢?
路安宁手里的肉丸子一下子掉进碗里,她呆呆的看着蓝向庭,有些惊喜。
“时宜你好糊涂,眼下哪里有换衣服的地方。”盛明珠无奈的摇了摇头。
胡立功恨恨地一跺脚,也带着人走了,客栈大堂中一时间又安静了下来。
仅剩的一个蒙面人暴喝一声,长刀出龙搅海,向天衣胸前扎来,天衣手中的刀微振,格开长刀,顺势向蒙面人咽喉抹去。